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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面容一肃，当即就要招呼阿布萨罗姆收拾好财物跑路了。
结果又听孔雀补充道：“还记得之前在港口被多弗朗明哥，还有你操纵的那队士兵吗？”
“今天早晨，被人杀死在医院了。”
“所以，海军认为是我做的？”布鲁斯脸色稍缓，不过语气变得阴沉起来。
他还以为是天龙人的事发了，那确实要抓紧跑路。
结果是那队海军士兵的事情。
“....是。”孔雀面带尴尬，“毕竟你的名声摆在这里，这队士兵之前还攻击过惊魂号，虽然说是在被操纵状态下....”
她越说底气越不充足，又忙解释了句。
“当然，我觉得你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嗯。”
布鲁斯没有反驳，如果他是海军高层也会得出类似的结论。
两个嫌疑人，布鲁斯和明哥。
明哥动不了，那就只能算在布鲁斯身上了。
“你不该这样认为的。”
布鲁斯语气回归平淡。
他并不需要什么安慰。
被人误会，甚至喊打喊杀，对他来说都是早以习惯的事情了。
他并不会因此就改变自己的意志。
反而看向孔雀的眼神带着审视。
对方有些过于信任他。
过于信任一个海贼了。
孔雀沉默一会儿，又忽然恢复到了平常那种从容的姿态。
“海贼我不确定，不过马林梵多的义警那应该是不至于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，仿佛是看到了布鲁斯脸上那错愕的神情。
年纪大的安奈不好问话，可较小的心奈就好接触多了，只要用些食物诱惑，自然什么话都套出来了。
加上孔雀本来就是本部最先接触布鲁斯的海军。
双方了解也是最多的。
确定了对象再寻找证据，对她来说并不难。
“高层不会在这两天有什么举动的，但战争之后就不确定了。”
“你自己做好准备吧。”
错愕只在孔雀的想象中。
现实的布鲁斯依旧平静。
他又不打算长期在马林梵多当义警，知道就知道了。
并没什么所谓。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“唉！？”他一本正经地道谢让孔雀一下手足无措，“我只是，只是不想见你这家伙那么快就死掉而已，你说这些干什么，我可是海军，海军唉混蛋！”
“你千万不要想着用这件事情威胁一个堂堂海军大佐，特别是不要拿她亲爱的奶奶的名誉来威胁，要求她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！”
“嗯。”
布鲁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夜晚。
浑身被影子覆盖的布鲁斯就出现在本部医院处。
有些事情除了听之外，还需要亲眼来看。
战争还没开始，此时的医院仅有大猫小猫三两只，他很轻松就潜入医院存放档案的地方。
从中找到了当时那队士兵所处的病房和一些症状描述。
皮肤挫伤、失血是明哥造成的，骨头错位是布鲁斯造成的。
病房内部。
现在拉起了警戒线，地板上画了许多道白线，好似凶杀现场一样。
布鲁斯没想到海军也会搞这一套。
不过从残留的血迹，还有弯曲的床板看，这不是孔雀的玩笑。
他在一旁的墙面上细细摩挲着，能触摸到密密麻麻的细痕。
尸体已经收去太平间了。
他进到医院地下室里，这里的尸体不多。
这不奇怪。
以这个世界人类的体质，能送到医院的，基本都能救起来。
他一入眼就见到那十五个海军士兵的尸体，被集中堆放在一块。
确确实实是堆放。
人体像鱼生一样被切割成整齐的肉块，密密麻麻堆在一起甚至分不出来自什么器官。
海军的军医只能勉强整理出一小部分，然后无可奈何地盖上白布。
堆放起来像是京观。
这是挑衅....
极为恶心的尸臭味直冲布鲁斯大脑。
他面色略阴沉，眼神却又藏着点喜意。
蹲下身来，仔细地记住这股味道。
“多弗朗明哥。”
在寻找回去的路这件正事之外，布鲁斯首次给自己定下一件必须要做的事项。
离开医院，他站到了本部一座阁楼顶上。
静等着海风把自己身上的味道吹散。
味道已经记到脑子里了，但身上的味道会被很多猎犬嗅出来。
特别是泽法这个老练的猎人。
等到月亮被团黑雾遮住，海鸥鸣叫着远去。
布鲁斯才再度来到了泽法的所在处。
“你是拿指枪去捕鱼了吗，一股海水的腥臭味！”泽法先从味道上开始对布鲁斯的打击。
从第二天，他发现布鲁斯的天赋远超了自己以往所有学生后，就试图用这种方式延缓布鲁斯的学习进度。
也可能是想激怒布鲁斯，然后看出些什么。
总之，他对现在格外适配的学生与教官的关系感到十分别扭。
这是个海贼！
“我需要你的影子去做一些事情。”
“？”
泽法以为是自己的打击战术起来作用，目光一下锐利。
“那你和老夫说什么，要把影子还回来吗？”
“不是，到时候可能要麻烦你转接一下。”
“转接？你是打算干什么？”
泽法一脸警惕。
“做一些小玩意。”
布鲁斯打算通过特别僵尸901号，去获取他海贼的身份不好拿到的东西。
再通过泽法转接到自己手上。
他看了一眼还十分气闷的老头，“具体用途.....放心，跟你的学生们没关系。”
“如果你想听的话，我可以给你解释。”
得多给老年人一点尊敬。
特别是顶着正义蠢蛋的标签还能活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。
“不需要跟我说这个。”
“你的石头踢完了吗？”
“哦对，后天就是处刑时间了，说不定那个男人来了后，把整个马林梵多都给埋葬了，嘿嘿，这么多人给老夫陪葬，那也挺不错的。”
泽法今天去找战国提海贼游击队在这次处刑的位置，结果被安排到了后方。
说是要做预备队，防备突发情况。
给泽法气得。
不信任归不信任，对战国现在操的这个，能打破海贼海军僵局的大盘子，泽法还是很认同，并且想出一份力。
“剃我已经会了。”布鲁斯完全不为所动。
下午心情不顺，踢的力气大了点，就会了。
“接下来就剩纸绘和铁块了吧？”
“这才是开始，开始而已！”泽法瞪了一眼，既欣慰又不爽。
“六式只是基础，根据六式自己开发的招式才是最适配自己的！”
“而且，六式后面可还有生命归还这样秘技呢！”
“海贼，你还差得远！”